注释〔174〕

本来的计划中,第二辑也是二十篇「扁平人物」活动,地点都在斯特拉斯堡,篇幅要短一些,然后加上四篇「大事件」,总篇幅也在二十万字出头。其中「大事件」是四个不同视角齐头并进,切入点是「TSG1354」退出德甲加入法甲,而因工校队为了递补而参加附加赛。

由于包括奥地利、捷克以及奥得河以东的大片地区,所以「帝国男子蹴鞠甲级联赛」(文中仍简称「德甲」)规模要大一些,每年换血也更激烈一些。预定二十四支球队,倒数六名与「德乙」前六名有附加赛(赛会制单循环)。

提到蹴鞠,肯定有「文体两开花」的家伙跳出来吹捧「高衙内」以及划时代网文大作《从足协主席到军委主席⸺记我的父亲高俅》。自从离开「越治病越重」的医院入住「越养伤越多」的养老院以来,动员我离开北京去「山清水秀」的地方「悄悄的死掉,谁也不知道」有好几次了。各个都很熟悉剧本《水浒传》,尤其是野猪林那一段,如果刚好认识俩警务工作者并且对我那传说中的老婆/女朋友有想法,就更有意思了。

实际上,蹴鞠是为了帝国那「第三罗马」的定位,罗马城里面那宏伟的竞技场,帝国中每个规模以上的城市都有。在不举行血腥斗殴的前提下,其实最合适的竞技项目是橄榄球。只不过根据「第四罗马」的实践,橄榄球分为英式美式澳式,英式根据参赛人数不同还有好几种。于是实在没必要架空个「德式橄榄」出来,蹴鞠就很好的与四百米标准田径场适配了。

顺便,在之前已经完工的第二辑草稿中,提到了隔壁法兰西的竞技体制是「国联/国协」「法联/法协」并重,足总也不例外。而帝国则是地理上的南北分区,「南/北德意志」字眼本来在当地出现过多次,有群众基础。于是帝国境外(但属于德语区)的柯尼斯堡、但泽与汉堡、不来梅同属北区;苏黎世、巴塞尔与维也纳、布拉格同属南区。而代表蒂罗尔参加德乙的球队,主场在波岑。

所以暂时不用操心篮球排球乃至乒乓球羽毛球,因为市民的生活中还没有它们的生态位。目前设定的伪风俗当中,包括了礼拜天上午去教堂下午去竞技场看球晚上痛饮啤酒⸺这是我所见其它同类型作品当中所没有的⸺当然许多现实要素会掺杂进去,包括但不限于已经出现的伏笔「柏林迪纳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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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天装垫儿台新闻频道报道「肉毒素」,光听描述症状⸺头晕眼花、视线模糊、复视、肌肉麻痹乏力⸺与自己的情况很类似,并且自从经历过「五二〇收尸未遂事件」之后对于自己买的食品经过别人之手后多出任何成分都不奇怪了。

于是昨天(5/30)发现桌上一堆已经开封的熟食灯下黑,不定啥时候被谁放了啥。六点前后吃些(可能被污染的)东西,九点发作?护理说我面瘫那边脸歪得更厉害了。我则口齿不清的含混随口回答「又中毒了呗」……为什么要说「又」呢?

最近时事没啥好评论的,只要注意到如今五魁首当中美英法俄都是基督教意识形态,还刚好新教、圣公会、天主教、东正教各占一席,就知道为啥阿拉伯/伊斯兰国家如同当年捏着鼻子抱苏联大腿那样过来「合作」了。苏联自己的意识形态崩溃之后,大部分本土人士重归传统(东正教),而半路出家的各色各目红皮人等就会转向绿教⸺不找个支部挂靠隔三差五找书记忏悔就浑身不舒服⸺中国也不例外。

所以最近会有很多清真新闻,比之前十年还要多快好省。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投机分子有得是。或问了,你咋就不能像那个谁一样「有奶便是娘」呢?不咋,「臣妾做不到哇」,涉及信仰可以用一句盎格鲁谚语评论:球员有转会的,球迷没有。

有这么一群人⸺国号盎格兰,国语盎吉利,国教盎立甘⸺发明了现代足球运动,而在卡壳世界则不然,蹴鞠是一以贯之由量变到质变的,所谓「现代足球」远在拜占庭时代就已经普及,因为又有皮匠又有热带作物又有气系法术,唯一有点技术含量的道具也不是问题了。

于是设定「AEK1453」,由君堡陷落时逃出来的球员组建,参加联赛,主场在纽伦堡,与「TSG1354」是唯二从未降级的球队,现在听说希腊独立,决定回国。第二十篇设定中出现的「丫」,也是这支队的球迷。

关于时政要闻,只提醒读者注意春秋笔法的另外一半「削则削」:沙特呢?卡塔尔呢?科威特呢?约旦呢?阿曼呢?

伪・阿联酋电影《七谢赫》片段

“卡费勒最狡猾了,要米不给米,要麦又说没有。可是只要掀开地毯,就能看见地窖里藏着米、麦、盐、豆、酒……萨达姆,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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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5/31)上午在卫生间的时候,另外一个老太太进来搞卫生⸺甘肃天水籍护理事假三天⸺除了倒纸篓以外,还问我桌上的东西扔不扔。当然不扔,因为都是未拆封的独立小包装。然后昨天没再吃东西,只喝瓶装水。

结果又收到了京东推送的美托洛尔广告,还有其它药品广告。今天早上起来还是眼睛颤得厉害。那老太太喷了啥气雾不成?咬开封口的时候中招?

注意「AEK」是希腊语「Αθλητική Ένωσις Κωνσταντινουπόλεως」(君士坦丁堡竞技联盟)的缩写,刚好拉丁字母也有这三个而已,并且第二个单词实际上以弱气符开头。关于希腊字母相关内容请参考注释〔十〕注释〔十一〕,这里不再重复。环地中海的人民群众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随便就能扯上关系。

比如多年前欧冠,巴塞罗那五比零大胜罗马,然后突尼斯汽车爆炸……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就是「问题攒了两千年,根子还在公元前」。巴塞罗那所在的加泰罗尼亚一直有分裂倾向,但是西甲另外一支忠君爱国的豪门「西班牙人队」就在巴塞罗那。当地风土人情请参考第九篇设定,此处不再展开。

总之码字原则是尽量用架空实体激化矛盾制造冲突增加剧情跌宕起伏程度,就像「TSG1354」「AEK1453」那样。若抬杠说架空实体也有现实原型,那就对不住了也。

说到「架空实体」那就太多了,有个「柏林迪纳摩」抛砖引玉,德累斯顿火车头、但泽海燕、布拉格斯巴达克、海德堡前卫、慕尼黑中央陆军……自然而然的涌现出来了也。除此之外,汉堡包装工(看谁不会断句)、波茨坦皇家园林巡游者、路德维希港日耳曼人……之类全算上,凑够全套伪・德甲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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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6/2)上午院长说孩子高考所以回老家,晚上新闻联播说丁薛祥视察北京高考准备情况,这是换人罩了?同样是佐贰官,中常委就是比纯备胎管用。

在那红内障的四月份,有一天下午屋里忽然进来个中年妇女说要待一会儿,我正难受(睁眼就天旋地转)就给劝走了。晚上新闻联播说韩正会见荷兰皇家菲利普头目贾某某相约在医疗健康上合作。第二天新闻说陕西拿下韩勇,罪名有「结交政治骗子」「纵容家属行凶」两条。

前天中午护理回来,比预定提前一天。昨天从早到晚就关心我吃啥喝啥:问桌上罐装熟食咋没了,我说扔了;问空调开了凉快了冲麦片泡面了吧,我说不用;问瓶装茶喝多了不怕糖尿病么,我说都是无糖的。

可以确定两件事:一,罐装熟食在启封后被投毒。二,烧好的开水中有毒。

今天(6/4)早上护理说我左手有油,应该是「拿吃的」沾上的。情况类似3/20硬说水果罐头有油,应该是投毒之前的舆论准备。把责任推给我之后,(投毒导致脑梗后)再喂食就可以节约成本了。

去年底有一次我买了熟肉,其中有酱肘子,结果第二天作为监护人的表哥准时拿着快递进门。当晚左侧额头疼,用左眼就疼,第二天早上又疼了一会儿,就没事了。想起2022/7/13开始疼的那几天,当时已经绝食一个月肯定没有,判断为投毒诱发脑梗未果。

就是说,今天又要动手了,参考巴布亚新几内亚标准,梅州再死48个或53个也赔得起。

补充:今天早上起来不舒服,腿上肌肉「不好使」和「被阻断」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又中毒了。可疑之处是昨天的快递,我在卫生间的时候护理拆的,两包变散装,两包封口被撕开。就是说,虽然是独立小包装,但用嘴撕开封装的时候还会沾上外表面的毒。

再补充:上午十点多,护理探头问「水还有吧」,因为喝瓶装水当然还有。可是为什么喝了没拧开过只是护理沾手放到桌上的瓶装天然水(不是饮料)之后脑壳这么晕呢?

目前的猜测是,护理手中有注射器之类道具⸺今天表现明显有示威含义:「你那里水还多着吧」⸺正如海南娃哈哈瓶装水中出现氰化物那样,几秒钟就够祸祸一瓶,我在卫生间的时间比这长多了。

简单说护理的话要反过来理解,她说「养老院里没有传染病」本身字面意义可能是真的,但她一定会想方设法让你染上。比方说左手背的皮炎,年初院长拍了照片传给家属去社区医院开药。再比方说眼睛充血,本来没事,用了(院长拍了照片传给家属去社区医院开的)眼药水之后反而红内障一个月,3/27院长那叫一个高兴「还玩电脑么?」我猜很快护理就要投放新的传染病了,皮肤病性病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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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猜错,昨天(6/4)中午约十二点四十,护理扶我进卫生间之后习惯性直奔里屋。问干嘛,「干活」;再问有啥活可干,这才出来。

今天(6/5)早上醒来左手左腿都还能动,不知道是对方没害还是没害着,需要结合社会新闻判断,等几天。

说起社会新闻,4.8级地震也就罢了,其实人畜无伤。若是死掉48个,那就严重了,「剧组」干的事情通常神憎鬼厌天怒人怨,不是「演员」能担待起的。就比方说梅州高速路塌方,连人带车一起出事,每个死者都有名有姓有事业有家庭,赔偿或许「剧组」出了,可是人命债「演员」背得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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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6/6)还是手脚没事而头晕得厉害,社会新闻还得等。比如3/8才知道鸟山明3/1挂了。

又比如红内障的四月份,因为写不了东西只能听着,了解了一些其他视角的解读。

如果是普通人,在眼瞎之前估计会想「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算上48个也太多了」,而在耳聋之后可能会换个想法「只算可供纵容行凶的家属144个也太少了」。

我没有聋,在五月初视力恢复一些可以继续更新,但同时头晕腿硬走路困难,还结结实实的摔了几个跟头。这时装垫儿台新闻频道正在跟踪人造关节进入集中采购谈判,尤其是髋关节和膝关节。电视上有个烫发眼镜白大褂接受采访「关节不是摔跤的原因,摔碎了当然要换,但换完了还会接着摔嘛」。

这种时候我就会想,如果哪里没有天灾灭了谁九族,那就是老天爷不开眼,并且生儿子(或曰“天子”)没屁眼。

然后再看社会新闻,比如巴布亚新几内亚⸺原来出事的地方不是马总理家乡而是穷乡僻壤吖,原来死者不是与马总理沾亲带故而升天的鸡犬吖,原来赈灾不是马总理自掏腰包而是中央拨款吖⸺评论就会刻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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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6/7)仍然左侧肢体活动正常而脑壳很晕,没看见「巴布亚新几内亚发行3777万人民币超长期特别国债」的新闻,而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估计装垫儿台根本不报。实际上境内也一样,只有正国级角色的活动才能上《新闻联播》,普通中执委员的活动只在白天整点时政要闻里提一句。

鸟山明的死讯还是「华语第一精日论坛」二次元板块转帖才爆出来的,当时已经是一周后的3/8,同时还说有个六十多岁的声优3/5挂了。而表嫂最后一次出现是3/4,问我走路重心是否在左腿上,我说是,看着表嫂走人心中有不祥预感,想起了左手腱鞘炎那次。结果直到最近红内障一个月之后才行走困难,也没听说哪里死了68个日本人。

参考伊朗,军方风平浪静,两份调查报告都说没有异常,差不多等于定性了:敢坐直升机就要有硬着陆的觉悟、怎么上去的就怎么下来、站得更高所以摔得更狠……

第二辑的计划已经说过了,四个视角描述「大事件」展现域外反欧势力的风采,同时继续扩展天圆地方世界观。而第三辑的计划还要更加野心勃勃一些。形式上准备用尼采名著《强力意志》里面段子编排顺序不同而展现叙事诡计⸺以主观唯心主义作为核心主线的作品怎么可能没有尼采⸺歪曲本意不过是从为希特勒服务变成为拿破仑服务罢了,本质上换汤不换药。

当初如此决定也是因为创作都是碎片化的段子,就像最近注释里出现的这些「草稿」那样。于是传说中常凯申「情有可原法无可恕」指令被发报员改成「法无可恕情有可原」救了渣滓洞还是白公馆一批政治犯的段子本身,就成了实践的方向。尼采那书本身有原版和妹妹版两种顺序,是否还有依托剧情的第三种,值得尝试。

尼采的哲学观点在境内被称为「唯意志论」,正如奥斯瓦尔德的科学观点被称为「唯能论」一样。以前别处谈笑风生当中提到了,诡辩唯物主义者通过一个「唯」字把对手拉低到自己的层次并企图以充沛的经验战而胜之。

尼采名言「上帝死了」有很多诠释,这里不再啰嗦,另外一句「“恶人没有歌”⸺为什么俄罗斯人有歌呢?」的两种主要诠释可以被目前冲突双方应景使用。记得三十年前的语文课上背过不少名人名言,其中一句「虫子被踩后蜷缩起来,以此减少再次被踩的几率,用道德的语言描述就是“谦恭”」曾经在作文中用过,也是尼采说的,但在当时算在了歌德还是席勒名下。

如果说「准备工作」,那就是“看呐这卦”(Ἰδοὺ ὁ ἄνθρωπος/Ecce Homo),不仅三镚子经,任何有个「键值」可供索引的文献都一样。预定中《强力意志》是原文、汉译、瓦切字母专用转写三个字段。至于「顺序」本身则另行处理。

人有人性,尼采设定的超人(Übermensch)应该也有「超人性」,这个话题在【备份】从汉字演变相关内容到脑洞设定当中讨论过,这里不再展开。

如果说「唯意志论」「精神胜利法」「缸中之脑」「图灵测试」……这些概念之间有什么交集,那应该就是笛卡尔名言「我思故我在」,是各种唯心主义演绎的起点。

截止目前只有「玻尔兹曼上帝面前魂魂平等」一句话的《洋桥信经》α内测版更是如此。从数学上描述灵魂的性质是《心灵哲学的数学原理》预定任务。已经粗糙论证过灵魂是「至少阿列夫贰层次的“函数”」,定义了一个集合。接下来,是否每个(人类)灵魂都对应集合中一个元素,是否 每个元素都对应一个灵魂?

这个集合中的这些元素,各个都是「绝对存在」,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不动不静……的分形。没有「激活」的时候「就在那里」,想要精确找到不可能,或曰概率零,也就意味着「招魂」做不到,人死不能复生。接下来,是否每个灵魂只能激活一次,熄灭后就等到「审判日」才会被再次「唤醒」?

说到这里就必须提及基督教义了。路德的神学造诣不如加尔文,信义宗教义的精湛自洽程度也不如归正宗,但是核心观点「因信称义」却击中了当时天主教会宣传的破绽:积德行善不是上天堂的充分条件,甚至不是必要条件,对于耶少爷的信仰才是。

听起来有点奇怪,但却是基督教的核心教义:耶少爷是唯一渠道。但丁《神曲》炼狱篇中记录了一堆生得太早而没赶上耶少爷度化的圣人,都等着审判日当天火线入党呢。

可以换个说法:现实中碰上能实践巴拿赫塔斯基定理的人,他念什么经我就信什么教。

上面这句话曾经在与高学历精英的争论中用过,当时我说「耶少爷掰饼分鱼在数学上是可能的」就荣获了「民科杠精反社会人格」的称号。任何概念,哪怕是常识,只要推广到无穷情况,也会变得反直觉起来。选择公理也不例外,这种「拣选」的能力,毫无疑问「非人力所能及」。

所以「因信称义」说了一句大实话:基督教牛哔是因为耶少爷(以及耶老爷、老耶家の家风)牛哔,而不是因为教义精妙。在委座卓越领导下为党国效力的人才,在锤镰帮看来简直是「异端比异教还可恶」,正所谓「如果路线错误,功德越多越反动」者也。

一句话追问新闻

同样被纪委/监察委拿下的陕西韩某与黑龙江王某某所结交的「政治骗子」是否为同一个组织或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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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话短说,枕巾、鞋袜、手机、面巾纸、尿壶口……无处不可下药,依稀可见当年克格勃的精湛投毒伎俩。

修改后的计划中,准备平滑过渡到「正传」,应该是从一个舞台逐步扩展开。目前最看好汉堡,乌呼鲁「不想当歌手的木匠不是好厨子」形象实在是爱不释手。

卡壳世界The Kock World草稿draft

“拉面的盐味和酱油味有啥区别?”

“好问题”,乌呼鲁指着屋子一角俩坛子,“先煮碗阳春面,然后根据需要添加汤头。”

“那里是啥?”

“一坛腌咸菜,一坛酱豆腐”,乌呼鲁自信的说,“发酵与否的区别。”

不过,番外正文里提到了店里会买收音机,于是乌呼鲁支着帐篷抻面……画面太美不敢看。

话说回来,以乌呼鲁本来的苍白单薄话搭子形象,逐步丰满到现在的程度,作者关爱是一方面,也要考虑到同行衬托以及「时势造角色」。哪怕就看外观原型⸺高配版美国总统奥巴马,低配版印尼总统佐科⸺也知道肤色不是最重要的影响因素,扔人堆里认得出来与否对于普希金家族的繁衍(当然没有维持非洲裔体貌特征)影响不能说没有,但不是决定性的。

一句话新闻

克格勃转业人员访问朝鲜越南。

这位克格勃转业人员属于圣彼得堡派阀,座师是索布恰克。套用到国内,大约是上海市委书记戴笠推荐滴滴司机毛人凤去北平市长袁世凯手下效力,这时候的李莲英还忙着对照《大清国家安全法》将线人抬籍入旗。

如果沙俄档案有「籍贯」一项,普希金也要填尼日利亚、利比里亚、坦桑尼亚什么的。而在我国本朝,「籍贯」一词的司法解释就是「祖父的出生地」,实践中覆盖了大多数情况,个别例外也只好请当事人多担待了。比如我本人籍贯填山西阳曲,儿子应该填山西大同,到孙子才能填北京。另外,民国三十六年生于大同的户口本爹直到1951年才把户口迁来北京,身份证号码照样以「110104]开头,各位可以猜猜「1953年生于北京的陕西富平人」身份证号码是否以「110101」开头。

蹭热点写点「军旅生涯」,还是预告过的「俄式汉人」:

卡壳世界The Kock World草稿draft

“报告百夫长!整编七十四加强营应到九百九十九人,实到九百九十九人!请指示!”

“解散!”汉堡市委常委、市城防司令刘里克百夫长有气无力的说。

“是!”传令兵声音洪亮的回答。很快操场就空空荡荡的。

“还差一个?”

“是啊,能找的借口都找过了,怎么也凑不够一千号战兵”,刘里克叹气。

“就没有九百夫长之类头衔?五百夫长也行啊。”

“没有!”刘里克没好气的回答。

“那这套等比数列军衔也不怎么好用嘛。”

“冈萨雷斯中士!”

“Yes, Sir!”

“你到现在也没混成上士班长,知道为什么吗?

“No, Sir!”

“就是因为嘴太欠了。”

两种军衔的对应很简单:

通用军衔中的准、大都是为了使得相应职务对应的军衔不至于过高或过低,少字头仅授予女军官,都有世界上其它国家和地区的先例。

卡壳世界The Kock World草稿draft

“教宗?他有几个师?”冈萨雷斯中士对于梵蒂冈的武德嗤之以鼻。

“虽然一个师也没有,但是万夫长可不少,需要一个百夫长来带。”刘里克还是有着清醒的认识。

“从来也没见过。”

“梵蒂冈直属的军事修会讲究‘师市合一’,平时你见不着师座,都是市长阁下。”

这个年代的汉堡,还是新教的地盘,梵蒂冈没有组织关系在这里。但是正如条顿骑士团世俗化为普鲁士公国改信路德宗那样,武德之间低头不见抬头见,凭本事交流不靠政治正确,总有沟通的手段。

卡壳世界The Kock World草稿draft

“你找114师却寄给维也纳国民政府,当然查无此人了”,刘里克手里习惯性的攥着红蓝铅笔,顺手把“冯”字划掉,“称呼里不要带介词,就像不戴肩章不敬礼那样。”

“那我再给布达佩斯民族团结政府写一封”,冈萨雷斯中士试着问,“就找这个‘阿道夫・蒂罗尔’准将师长?”

“算了吧,你还是给尼什城外塞侨农场写信吧,那边还是东正教地盘”,刘里克提醒,“找514团冯波岑上校团长⸺那谁的马甲⸺或者直接找垦委会冯波岑主任。”

这个时间点虽然哈布斯堡还是很强⸺能凭借武德把赘婿送上皇位⸺但已经出现二元帝国的苗头了。在内莱塔尼亚当然还需要强调德意志身份,而外莱塔尼亚就拜托马扎尔人了。布达佩斯民族团结政府能把民族们团结到战后组成「小协约国」专门盯着缩水一圈的匈牙利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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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不是人头而是编制”,刘里克酸溜溜的说,“信天主教的算克罗地亚人,信绿教的算波斯尼亚人,信东正教的算塞尔维亚人……那么信新教的算什么?”

“就没听说过信新教的南斯拉夫人”,冈萨雷斯接口。

“算塞侨,当然同时也是克侨、波侨”,刘里克自问自答,“南斯拉夫人不好找,穷光蛋新教徒有得是。”

这个时间点上汉堡的天主教据点尚未恢复,整个北德都是新教地盘,而南德刚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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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信了回信了”,冈萨雷斯兴冲冲的走进来,“真让您猜对了,从瑞士找了一帮壮丁。”

“都是慈运理的徒子徒孙”,刘里克并不意外,“要求也不高,活着管饭,死了盖军旗。”

“管饭?那得把自己饭钱挣出来才行。”

“当然,你以为为什么叫生产建设兵团。”

第二十篇设定当中拿了「尼什伯爵」空头支票的阿道夫如何在陌生环境中「赤手空拳打江山」,应该是很多读者都很感兴趣的问题,注释中曾提到「巴尔干飘扬的雪白血红旗」,此处草稿中通过其他角色的互动而表现得再清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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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冯・哈布斯堡・醋・蒂罗尔’,替皇上代持的远房分支”,刘里克还是拿着红蓝铅笔改信稿,“现在应该是‘冯・蒂罗尔・醋・尼什’了吧?”

“有个伯爵告身就是好使,可以找布达佩斯兑换万夫长编制”,冈萨雷斯搭茬,“虽然都是空头支票吧,总比没有强。”

“强多了,名不正则言不顺”,刘里克羡慕嫉妒恨,“战兵编制可不好弄,七大姑八大姨家人渣废柴关系户都能上的位置是辅兵。”

“农场那边现在应该人口茂盛了吧?”冈萨雷斯问。“名义上的团部,其实本来能塞满师部架子。”

“每个合同兵都当十夫长培养就行”,刘里克感慨,“有机会就立刻扩编,进城就藩……我、我看行。”

这个时间点(至今)的巴尔干一向是三方角力,除了哈布斯堡从西向东收复失地之外就是俄土系列重要战争,在波黑表现得最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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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黑都司⸺波斯尼亚与黑塞哥维那都指挥使司⸺衙门设在莫斯塔尔,是布达佩斯兵部下属机构”,刘里克用红蓝铅笔改稿已经是惯例了,“萨拉热窝行都司⸺能把外莱塔尼亚本地衙门挤走⸺形式上是布拉格军部的派出机构,实际上由维也纳军机处直接领导。”

“现在流行内陆国找个海军上将当摄政王吗?”冈萨雷斯说起中东欧政治段子不嘴软,“陆军鬼畜们亲切的称其为‘超级马鹿’。”

“不好说,塞尔维亚和波黑都不靠海,海军人才也是跟着别人练出来的”,刘里克不置可否,“我问你,老耶家の家风是从哪儿来的?耶老爷还是耶少爷?”

“既然是‘家风’,那么爷儿俩都应该有份儿吧?”冈萨雷斯试探着回答,“不知道,平时政治课没好好听讲。”

“答对了”,刘里克表扬,“那边农场里撑场面的都是克罗地亚或波斯尼亚破落户混混,讲一口流利的南斯拉夫语,不认识西里尔字母的文盲,对教义一知半解甚至一无所知,冒充塞侨应付检查刚好。”

“那也得有专门的神棍吧?”冈萨雷斯说着就看见刘里克递过来一个信封,“伊戈尔・雅布俩瞎莫维奇・哈拉莫夫(Igor Яbrяhяmovich Haramov)?把西里尔字母混进拉丁字母里倒是罕见,还是手写体。”

“或许是想增加签名防伪性吧,他爹应该既不是易卜拉欣也不叫亚伯拉罕,但还是色目人”,刘里克解释,“一个没编制的流浪神甫,现在是农场支部书记,或514团政治委员。

“伊凡・尼古拉耶维奇・克巴波夫(Kebabov)”,冈萨雷斯看刘里克又递过来一封信,没拆的,“名字还算规矩……唔,看来祖上很喜欢吃⸺或者卖⸺清真肉夹馍。”

“这个是跟班,以后与你对口联系⸺刚才那个和我通信⸺打杂样样精通,别小看了。”

这时的德语,是中东欧的通用语,是沙俄的第一外语。第三篇设定中的角色「伊凡」「牧师」再登场,作为伦贝克/利沃夫的生意人,通晓德俄双语是可以肯定的事情。实际上在帝国版图内,以及向东向北直到奥特曼土耳其和沙俄的边境,使用德语都没有违和感。

上面有关「家风」的机锋,就是导致东西教会大分裂的「和子句」之争。细节不展开,只提一句可能与情节有关的线索:认定旧约地位高于新约的,是斯哈里亚派异端。

西里尔字母与拉丁字母混用,手写当然没问题。此处是个引子,引出打字机和蜡纸油印的存在⸺设定中纯机械发明都尽量提前了⸺在巴尔干需要拉丁字母、希腊字母、西里尔字母混排。古登堡系列重要技术可以保证印刷品排版,而这里说的是打字,也就是手写的替代品。

卡壳世界The Kock World草稿draft

“总得手工填空,真烦!”冈萨雷斯刚对照手稿敲出一封信,其中涉及牧师姓名的部分都留出空白,等待整页纸完工之后手写填空,就为了那个别西里尔字母。

“如果只有个别字母特殊化,可以定制”,刘里克提醒,“城里新开了一家‘惠更斯’琴行,也接这种手工杂活。”

“营里为啥不招这些杂人呢?”冈萨雷斯傻呵呵的问,“要是禁军的话,您肯定是中校营长,副团级待遇。”

“招过了,能想的招数都想过了”,刘里克掰着手指头数,“警卫班和秘书班都加强过了,头目都成了打(dozen)夫长,工兵排也加强了……编制都满了。”

“厢军嘛,没办法”,说到这里,冈萨雷斯正好敲到刘里克自称‘资深篓(gross)夫长’,忍不住噗哧一声乐出来。

上面出现了「禁军」「厢军」的概念,可以当作联邦军队与各州国民警卫队那样理解。德国由邦联而联邦,影射苏修美帝都可以。若是需要单一制政体影射我中华兲嘲上国,可以参考隔壁法兰西。


2024.5.27-7.1